江亭云无意和霍聿川多说话:“霍总慢慢坐,我先失陪了。”
“站住。”霍聿川站了起来,慢条斯理,“你把姜妩藏哪儿了?”
江亭云顿住脚步。
有晦暗的光,从他眼底一闪而过,继而又恢复如常。
他转过身,冷冷盯着霍聿川:“你什么意思?什么叫我把姜妩藏哪儿了?姜妩不是应该和你在一起?”
霍聿川没回答,只探究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江亭云,企图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破绽。
但江亭云下一秒就怒了!
他大步朝霍聿川走来,将手里的饭盒朝茶几上一扔,接着便用力揪起霍聿川的衣领,一张脸逼近:“把话说清楚!姜妩呢?”
霍聿川抓着江亭云的手,将他冒犯的手从衣领上扯开,语气淡淡:“也可能,死了吧。”
江亭云瞪大了眼:“死、死了?”
“有人看到她消失在河边,也许……”霍聿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,“她早就投河死了吧。”
江亭云继续保持着吃惊的表情,继而又愤怒地挥拳朝霍聿川砸去:“我把姜妩让给你,不是让给你这么糟蹋的!”
拳头最终没有在霍聿川的脸上砸下。
因为后者准确地握住了他捏紧的拳头。
霍聿川眸色冷戾,嗓音寒沉:“你让给我?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,你也配说‘让’?”
霍聿川拽着江亭云的拳头,直接给他用力甩到一边。
江亭云一个趔趄,差点摔倒在地上。
他酝酿着情绪红了眼睛,声音沙哑:“尸体呢?捞着了吗?”
霍聿川没看出江亭云露出什么破绽,有点懒得撒谎继续试探了。
他稍显烦躁地抽了一口烟:“没有尸体,人也没死,都是给我做的戏。”
“做戏?你的意思是,她……逃了?”江亭云再次露出吃惊的表情。
霍聿川面色淡淡瞥他一眼,没有否认:“你如果有她的消息,第一时间告诉我,别试图藏,你藏不住的。”
闻言,江亭云嘴里蹦出无情冷笑:“逃得好!希望她离开你后,能过上她想要的生活。”
他捞起茶几上的饭盒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“江亭云。”霍聿川喊住他,声色尽显警告,“知道,玩弄我的下场吗?”
江亭云回头冷冷看了霍聿川一眼,没回答,不过嘴角扬起的冷笑,表示了他的不屑。
……
翌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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